一个小院里住着十几个女子。除了女子,还有男子,毕竟现在的人口味杂。

陆英杰是只找女子的,他也知道有人好男风。

想到这里,陆英杰偏头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陆琢玉。这张脸,不管男女,都会喜欢吧。

陆英杰恶劣的想,他这位堂兄的生意,大抵会很好。

天之骄子沦落窑子,多么好玩呀。

“陆琢玉,你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的,果然还是男人啊。”陆英杰看着跟在自己身后走进来的陆琢玉,发出嗤笑。

装什么君子,还不是跟他逛窑子来了。

陆琢玉不说话,他站在那里,盯着墙上看。

墙上挂着女子花牌,正面露出名字的是有空能接客的,反挂着看不到名字的是没空正在接客的。

陆英杰随手拿了一个花牌,“陆琢玉,这个给你,她可是这里的头牌。”

陆琢玉低头看着那个花牌,沾着廉价的胭脂酒色气息,牌面上还能看到污垢。

“我自己挑。”他说。

“随你。”

对于陆琢玉的上道,陆英杰还是有点吃惊的,不过转念一想,毕竟是男人嘛,都一样。

陆英杰拿着花牌走了,这里的头牌可是他的老相好了。

故地重游,陆琢玉没有待在那个厅里。

他抬脚走出厅,仰头看向今天的日头。

天气不错。

视线往侧边偏移,陆琢玉看到一间熟悉的屋子。

刚才那个跪在门口的女子就被拖进了那个黑屋里。

屋子没有窗户,都被封死。四周密闭,没有光,没有时间,与世隔绝,是传说中最熬人的小黑屋。

一般来说,在里面关个三日,人就会屈服。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身体上的折磨痛苦多了,那是一种,你永远没有办法摆脱的伤痛。毕竟,身体上的伤口可以愈合,精神上的伤口却永远无法愈合。

陆琢玉在里面待过十日。

老鸨说,“你是我见过最倔的人。”

元婴期的身体让他就算不吃不喝也能保持一段时间的生命体征。

饥饿、疲惫、精神上被拉扯到极致,可心里却依旧无法屈服。

他产生了幻象,一会儿回到彭城看到顾一清,一会儿又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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